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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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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裡野放遊戲的父女,在生活中滋滋味味的文字,給你笑中帶淚的幸福感動

●特別推薦
小野、王偉忠、陳文茜、黃春明、蔣勳、龍應台、韓良露、嚴長壽 同聲真情推薦
陳浩 + 王偉忠~四年級父親的感性對談,免費講座歡迎參加
講題:父親的光陰故事,女兒的閃亮日子
時間:2009年10月31日(六)下午2:00-3:30
地點:富邦人壽大樓國際會議中心富邦講堂(台北市敦化南路一段108號B2)
※座位有限,請上富邦藝術基金會網站報名:http://www.fubonart.org.tw

●內容大要
在人生的秋天看到女兒的春天

開始一朵一朵的鮮花怒放,感染了她們不管不顧的歡喜;

但為什麼想不起我自己的春季也曾是這般無憂?

是當年那混帳聯考?還是那個時代的重量把夢軋得灰灰的?

午夜夢迴,老爸坐在沙發傻笑起來,世界第一憨。

新世紀台北城市裡,最溫馨有趣的父女三人行!

一位名場閱歷銷年華,每天在最緊張的新聞媒體前線調兵遣將,早識人間哀樂,心事頗有的中年父親,帶著一對古靈精怪,花樣百出,黏時讓你煩,不理時讓你憂的青春女兒。一個屋簷下,三人如何互動過活?「西瓜你個芭樂咧。」看過女兒的「宇宙無敵成績單」後,父親這樣說。「鳥咧?」染著一頭黃髮,如今整天只想跟男孩子打籃球的女兒如此回答。自認每天過著驚險生活的老爸,不禁想念起不過幾年之前,還愛看鳥愛畫畫、成天黏跟老爸團團轉、一身靈氣的同一個女兒。怎麼會這樣?short time passing而已,到底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有些無奈的父親,很是幽默的自嘲。從廣島的棒球場吶喊到大字躺在床上的父女對話,讓你笑,也讓你感傷。女兒早晚要離父親而去,滿腹經綸,整天胡思亂想,國事家事天下事事事難忘的父親怎麼辦?養女兒像交朋友,不談教養而教養自出,不興栽培而早已亭亭玉立。人家是「孩子,我要你將來比我更強!」這裡是「女兒,爸爸真是敗給你了!」

在城市裡野放遊戲的父女,看他們的生活,聽他們的心事,讓你感動讓你笑,讓你知道什麼是歲月靜好的人間幸福,浮生如寄的淡淡哀愁。

●作者簡介
陳浩

資深媒體人。一九五七年生於台南新營,父母來自中國北方,在台灣落葉生根。政治大學政治系畢業後,即從事新聞工作。歷任《八十年代》雜誌、中時報系、傳訊電視、TVBS、中天電視、中國電視、東森電視等媒體機構。二○○○~二○○一年受邀為華府智庫布魯京斯研究院訪問學人。

陳浩文字清暢,說理明白,展露新聞寫作的特色;筆下細膩多情,則又呈現詩人性格的一面,深為讀者所喜愛。著有《一二三,到台灣》(時報出版),文章散見兩岸三地報章期刊。

●繪者簡介
陳翔

高三生。以前愛畫圖,現在愛音樂。打籃球也看棒球,永遠支持廣島鯉魚隊。人生版圖不停擴大當中。

●他序
〈一隻鵜鶘送來的〉:王偉忠(電視製作人)

我媽常以「一條船來的」形容投緣好友,雖然三十多歲才認識陳浩,熟了之後,一、兩天就要通個電話,不然全身不舒服。我想我們確實是一起來的,只是承載的「載具」,應該不是我媽口中的那艘船。

浩子與我,外型上,以前他瘦我胖,現在他胖我瘦;態度上,他有謀,我有勇;待人處事他溫良恭儉讓,我則常常像太保,但微細處常發現彼此異中有同,同中又有一滴滴差異。

我們同年出生,都屬雞,我十月,他十二月;我出生在嘉義,他出生在台南新營,實際相隔不到四十公里。我是軍人子弟,他是公教子弟;我住眷村,他住教員宿舍;我讀省立嘉中,他讀私立不知哪個中學;我打籃球,他也打籃球,而且都是校隊。我一直懷疑我倆早就相識,很可能在高中打校際籃球賽時交過手,但遲遲不敢問他還記不記得當年跟嘉中打球是否曾起衝突,我極有可能在籃下給了他不少拐子。

大學之後,他進《中國時報》、《中時晚報》,我做電視,多年後在「台北之音」的徐璐介紹之下認識了,便常相約打球。他後來進入中天電視,我們開始合作電視節目,在中天做出了「康熙來了」、「全民大悶鍋」、「光陰的故事」等等節目。

很多人能做朋友卻不能合作,我跟浩子例外,他曾說我跟他像棒球中的投捕關係──我投球,他穩穩的接球。我覺得他真是我的良師益友,很懂我講的概念,而且可以進一步琢磨,一點子未熄、另一點子又起,從各種角度延續、修正,好迎合電視觀眾的需索無度。

我們生命中還有一點巧合,都生了兩個女兒,很喜歡看他寫文章談生活談女兒,切入的角度總有新意。另一個共通點就是我們都請女兒幫自己的新書寫序,只是這回,我的點子快了些。

結識這麼多年,浩子愛聽我婚前的浪漫史,這些風花雪月竟還能讓中年的他身體起變化。但有一次居然讓他大怒,因為他發現我在高中那年居然把到了他情竇初開時暗戀已久的夢中情人。

浩子的夢中情人是鄰居媽媽的乾女兒,他從小就喜歡這女孩,後來女孩搬到嘉義,少有機會見面,成了他心中永遠的遺憾。但四十公里遠的嘉義男生都聽說某女中來了個絕世校花,像林鳳嬌、但又比林鳳嬌秀氣,像胡因夢、又比胡因夢肉一點,每個男生都想追。

我的幸運在於有個眷村姊姊是校花最要好的學姊,每次她來訪,我就放著自家廁所不上,刻意經過姊姊家幾個巷外的公廁,經過女孩身邊就大聲吹口哨歌,「頻尿」到十多分鐘跑一次廁所。同學們常聽我吹牛跟校花多常見面,硬要我邀她郊遊以資證明。不知哪來的勇氣,再次遇到她時,真開口問她願不願意跟我出去玩,校花居然答應了!至今不明白她怎麼可能答應。

那天我揹著水壺、騎著單車去接校花,水壺裡裝滿我媽特製的酸梅湯,心中洋溢著喜悅,她坐在單車後座,路人看我居然載著校花,紛紛對我投以驚訝、欽羨、嫉妒的眼神,到了白杞瀑布,同學們更是……真沒想到幾十年後陳浩聽到這段往事居然怒急攻心,血壓高到必須把車停在路邊,問我說:「你有沒有對她怎麼樣?」

我說浩子,你也甭氣了,我們兩個上輩子肯定是一起戰死沙場的袍澤,一同投胎。我想像中的載具是大嘴鳥,送子鵜鶘本想乾脆把我們送到同村當「哥兒們」,但我們在小包袱裡還說個不停,嘰嘰喳喳,鵜鶘煩了高喊一聲「閉嘴!」沒啣穩,讓兩包小孩都掉了,我先掉在嘉義,你隔了一下掉在台南,在人世間繞了半天,總算又湊在一起說個沒完,糾纏至今。

都同一隻鵜鶘送來的,你就別氣我把走你夢中情人了吧!

「我對她……?!」

〈女兒的天真活出父親的純真〉:韓良露(南村落總監、作家)

陳浩囑我寫序,以我識他超過三十載的年資來說自當義不容辭外,也是件挺樂乎的事。陳浩的文章,我大概都在專欄中讀過,但重讀依舊開心。

我常幻想這個我們暱稱「浩子」的比常人大個子又特大的肚子裡,是不是藏了好幾個會說腹語術的小人,否則他下筆為文的語言為何特別生動,看倌仔細拉長耳朵你會聽著好幾個人的聲音在他的文字中交錯,這回是他獅子座的小女兒的童言童語:「你講道理騙小孩啊,幼稚!」「你們大人幹嘛吃得那麼討厭啦?」「你說的是奶奶,對不對?奶奶怎麼會是鬼呢?我覺得你好陰險,什麼認識的鬼,這不是我要你講的。」

浩子想必特別會聆聽身邊的人講話的調,早慧的雙魚座大丫頭的語氣:「為了你好,咱們就各看各的吧,孩子。」「你們去,可別找我。」「哎呀完全不可能去讀建築的啦,房子會被我蓋垮。」還有浩子母親的京片子:「噴你一臉花露水」、「去你一邊兒去」、「缺德帶冒煙」……這些瑣瑣細細的家人的語言記憶,建構出浩子文字的多變魅力。

當然,最迷人的腔調來自浩子本人詩人加說書人的口氣。猶記三十多年前我初識浩子時,他是個熱衷寫詩的慘綠少年,瘦得像電線桿,因氣喘宿疾說話常哈著氣(變成胖子後,反而中氣十足了),有一陣子不知為啥休學在西門町當酒廊的門神,當時也沒覺得他現代詩寫得有什麼特別好,沒想到後來這些詩意跑到了雜文中就越寫越精采。從《一二三,到台灣》起,浩子的專欄文章就每每令我讚嘆不已,佳句處處,想像天馬行空,真情微妙細膩。除了他,誰能以〈媽媽妖怪〉寫出母親的去世,難道是要逼母親還魂來找浩子算帳?還有誰能想到寫老爸的驚險生活寫女兒的成長:「小女兒們並沒有長大,他們只是離你遠去。」「你若有女七八九十十一二三,必要讀一遍《城南舊事》給她,不只是為她讀,也是為你自己讀,慢慢的讀,細細的讀,像你預知世上所有的好時光都要消失那般的惆悵,巷口轉角的記憶,你再也追不上她們時間的影子了。」

居住在台北南區的一家三口「咱們仨」,陳浩寫的亦是在台北現代城市過小日子的城南舊事,文章是生活當下寫的,但一寫就過去了,當下也讀,但更是準備給未來讀的。誰家兒女的童年天真與青春浪漫會被如此記憶,天底下較常見子女追述父母的人生,如章詒和的《往事並不如煙》或齊邦媛的《巨流河》,這些為大時代犧牲奉獻的父親,能夠天天陪著小女兒殷勤照料相伴成長嗎?

誰要活在國破家亡的大時代啊?齊邦媛的父親齊世英晚年淚匣子開了說他早年半生沒陪著一家子;齊邦媛也說她只有來到了台灣後,才覺得撿回了個父親。

但過安居樂業小日子的父母們,有多少人懂得珍惜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台灣相對的安定近三十年(必須扣掉白色恐怖的三十年),是歷史上多難得可以過小日子的小時代。早年讀政治後從事新聞工作的陳浩,以他對時代的敏感,他所記述的「咱們仨」,除了對自己的家人與人生的深情外,也有時代的深意。

陳浩何其有幸,懂得在女兒們的天真中活出了他中年的片刻純真,在本書中寫父親的女兒寫得如此輕盈剔透,靈光閃爍;我們也何其幸運,可以隔文參與這仨人的小世界為他們歡喜而不必像為錢鍾書一家仨口不忍。但我們也知道時代和人生的脆弱,該把握生命的溫柔時光就快把握吧!有陳浩寫得這樣讀來感動開心的好書,就該快快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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